北冥有聿

其名为鲲,鲲之大,一锅炖不下。
头像是约稿。
小伙伴们——@朝鹤,@玉狐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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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名柯】在警视厅做智商天花板是不是有哪里不对?03

summary:“是,也包括只是蝼蚁的我”



*无cp

*主角纯红,智商天花板,不杀人,不卧底组织,走心理侧写+现场勘验路线

*酒厂大幅度加强,无马甲一命通关,会有大量原创案件和推理部分,不是专业人士,细节我尽量瞎编呜呜呜呜

*警校组全员已救济

*第一人称+多方视角交互

*私设非常多,内有时间循环,以及多处伏笔,时间线混乱,一切为剧情服务

*好友一起穿越,cos棘刺,但绝不会超过名柯武力值,有其他安排

*ooc警告,如果逻辑不通全都是我家猫写的。






*


在我话语落下的刹那,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视线对我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。


尤其是几位离我较近的警官。



【你是没有人性吗?】

“不,我只是想验证一种未知的可能性。”



指尖还残留着警用手铐带来的冰冷触感,有点凉,我在罪犯面前站起了身体,侧身安静回望着默不作声的诸位警官同事。

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

收敛了笑容,我略有些不理解的自言自语,“一般在小说故事中,罪犯应该是这么讲话的吧?”


不负众望,这次断层只持续了几秒钟——


“哈哈哈是啊,小林警视说的没错!”

“不愧是后生可畏啊,犯人的心理活动也把握的分毫不差!”


那群人又开始互相笑嘻嘻的打哈哈。


只有离我身边最近的女警重重拍了拍胸口,一副余惊未消的模样。


“小林前辈,你差点把我吓死了。”


“抱歉,是我的不对。”


我对她报以友善的笑,抽过她手中的笔录记载,顺势在上面进行了案件补充。


“就用这个来当做赔罪好了。”


装似无意往前翻过几页,我飞快的把前面人员的书写方式,以及数个关键词语偷换到了大脑中。


一边和小警官说话,一边在脑内快速排列成文,随着运笔的动作,一篇合格的标准范文立刻呈现在了纸上。


再接着,顺水推舟的把已经誉写好的日志递了过去。


“不用了不用了!”


小警察连连摆手,可终究拗不过我的坚持,犹豫了一会的还是接过了笔记本。


她怀抱着纸张,有些不好意思的夸赞道。


“不过……小林前辈你真的好厉害啊,就算是这么紧迫的案件也能完成的这么好。”


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光,宛若一颗颗名为崇拜的果实。


“真不知道在小林前辈的眼里,世界会是怎么样的?”


“一定是非常光彩夺目的吧!”


什么样的?


“你想听吗?”


在我的视线下女警正在欢喜若狂的点头。


“……奇怪吧”


我努力斟酌着语言,反复推敲,“为什么人是那么容易被印象欺骗的生物呢?”


在它们的认知里,只要确定了一样事物是没有伤害性,即使后续会发生较大的变化。


大脑也会持之以恒的欺骗自己。


就像现在这样。


我的思绪又再次毫无意义游荡到了另一个方向。


如果现在的我,立刻抢过某位警方的枪,对天鸣笛,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场景了?


他们会有怎么样的表现?


站在仓库之中,我仔仔细细环顾着周围的点点滴滴。


视野被拉到最高,仿佛坐卧在天宫之上,漠然无声的审视着人世间的种种。


还是再次又被几句话带回了节奏?




在宏观之下——


女警正在安慰受到惊吓的人质。


男警在清理事后现场的同时还在轻快的和同期嬉笑。


经历丰富的老同事也放松的点起了一根烟,吞云吐雾。


…………

……


我明白为什么在名柯里日本警方靠不住了。


才刚刚制服罪犯,你们就放松警惕了?


案件复盘呢?证物记录呢?都没了?


这一刻我再一次感受到主线任务到底有多么艰难与困苦。


它的主要目的是让我来培养人才。


所以说就算个人力量再怎么强大,也会被重重划下不及格。


那么,我该如何选育合适的种子?


仿若心有灵犀,在咫尺之遥,人群中央。


沉浸在思考中的我突然和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紫色眼睛对上了视线。


他正愉快的向我挥手。






*

萩原研二在绘制现场全景图。


虽然犯人已经伏法,同事们也都放下了悬着的心,但他依然有种心神不定的感觉。


这点既来自于罪犯,也来自于警视厅新升职的警视正,小林祐一。


或许是他的错觉,今天的老师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。


虽然也同样成功解决了案子,但不应如此……青涩。


浑身上下透露着少年气。


所谓的少年气,并不是说年纪多么小,而是比起被暴雨冲刷,烈日暴晒的成品来说,更接近一颗还未经过任何打磨的原石。


原石既方便工匠雕刻,但同时也意味着锐利的边角和不稳定的出货率。


这么简单的案件,小林祐一的态度理当更加游刃有余才对。


更何况,对方看待他的目光如此陌生。


一个未解的难题。


握着笔尖,食指无意识的在草稿纸上移动,随着一条条脉络出现又被他自己捏碎,萩原开始为自己的联想感到好笑。


小林祐一就是小林祐一。

怎么七年过去,他反而第一时间开始怀疑起了带他走上现场梳理这条路的前辈。


先画画~,画画~~


把已经被划上众多无用线条的废弃草稿撕扯下来,扔到了地上,萩原研二又重新展开了新纸,缓缓往下移动了铅笔。


也就是在这个时刻,笔尖离接触面还有一毫米,一种仿佛被人窥探的不妙感觉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背后。


沿行这条路往前走,在他的对面,小林祐一用一种他很久都没有再见到过的眼神观察着四周。


这种目光,与其说是观察,更类似于某种不知名的生物在审视领地。


怎么样更合适?

如何,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?



…………

……


“那么,我该怎么做?”

“诶,小林老师没想过换种思路去思考吗?”


在他的面前,黑发的青年缓缓抬起头,同样纯黑的眼睛深处是一种极致而纯粹的光。


他张开口,慢慢的,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平静说道。


“不,我是实用主义者,只要能达成目的,让利益最大化,我不介意用一些非常手段。”


“好可怕的回答诶,那老师来当警察是为了发挥出最高的天分吗?”


当时老师是怎么回答他的了?


萩原研二的回忆载入到了七年前的那个午后,刚刚被分配为预备警员,还未授予实权的时候。


阳光下,阴影中,青年的脸庞一半在光明一半隐埋在暗处。

他的语气斩钉截铁,没有一丝犹豫,却又实在不像是他这类人会说出来的言语。


“不,是为了民众。”


“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随意决定他人的生死。”


“也包括您吗?”


“是”,青年转过身,整个人掩埋在太阳的背面,光影错落下他的表情更突出了一种诡异的平静。


但很快,这种平静被一个微笑缓缓打破。


他用着最温柔的笑容说着最低贱的话。


“是,也包括只是蝼蚁的我。”







回忆起过去,哪怕现今处在案发现场,萩原研二的不由有些感慨。


算啦算啦,也许是因为水土不服呢,毕竟才从北海道调到东京没多久。


萩原研二敲了敲笔,压下了心中的疑惑,愉快的举起手像往常一样对着敬爱的前辈打招呼。


然后……收获了一份意料之外的反应。


小林祐一如同被吓到的仓鼠,狠狠往后退了好几步,睁大眼睛,用一种惊疑不定的眼光盯着他瞧。


老师,你……噗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经吓啊。


用手掩住要露出来的笑意,萩原微微凝了凝神,再次把目光遥望到了远处。


在那里,几个预备警员正围着一位疑似cosplay的陌生青年做着笔录。


比起相识多年的警视厅前辈,这位不知是从何而来,突然出现在犯罪地点的来客则更加可疑。


萩原研二默默掩埋下眼底探究的光芒。


就让他先来试试深浅再说吧,是人亦或者,是鬼?


到时候真有问题,就让小林老师来救场。


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~


不疾不徐补充完细节,给整张图景盖棺定论,萩原才漫不经意合上绘画本的最后一页,向着前方徐徐走去。


而在他的身后,被揉成一团的废弃草稿上,数条铅笔绘制而成的黑色线条,正在纵横交错。


一点点转变成一个又一个大大的X。





*

或许人的本性之中就有一种豪赌的成分,筹码扔上桌,是输是赢。

是坠落深渊还是走向天堂,看运气。

所以命运也总是喜欢对这类人开上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。


就比如现在的我。


刚刚解决绑架案还不到五分钟的我。


我捏着正在不断震铃的手机,直勾勾的盯着显示屏上的来电显示。


【诸伏景光】


这又是谁?


我把求救的视线转向已经追完柯南全番好友,却看见这家伙正与众位陌生警官聊的眉飞色舞。


而在他的对面,那位有着紫色眼眸的青年频频点头,时不时还对着好友微笑致意。


稍微停一下啊,你都要被人套完家底了!


我顿时有一种想要扶额的冲动。


算了……


定了定神,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玻璃镜面,我略有些犹豫的按下了通话键。


但与我的预料相反,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远比想象中的要温柔许多。


有点像是夜间的一轮明月,轻轻缓缓下落,微微碰触了一下你还带着温度的掌心。


更不要提,在电话连接后的第一时刻,比起一般人急切的诉说来意,他反而更关心……


“老师你那边还顺利吗?现在是否方便接听电话?”


接通者的感受。


是个温柔的人啊,我心中有了计较,也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圆。


“还成。”


我习惯性的扫视了一圈附近,只在在好友所在的范围内停滞了一下,话题又带了回来。


“处理事后现场稍微需要花点时间,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吗?”


“你可不是那种会冒冒失失打电话的性子。”


听筒内一阵沉默。


我耐心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

果然……


“老师……你目前方便过来吗?”


他的语气中似乎隐瞒着极大的痛苦,停顿了一下,又一下,才把一句话给完整说完。


这种苦涩并不来自于他本身,而是人类在观赏到难以接受的惨烈场面时,发出的叹息和怜悯。


越是天性温和,越容易对人感同身受,则越是体会的更加深刻。


这个人,意料之中的心软……


我的心里五味杂陈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。


敏锐的观察力让我在同一时刻内深切的体察到了他的难过,但是于情于理……


我们俩还只是不熟悉的陌生人。


于是我只好生硬的转移了话题,“…你把定位和相关材料发过来”。


趁着这个空挡,我把手机从耳边拿开,在未挂断电话的情况下,按下了返回键。


如果小林祐一是从我而衍生出来的产物,那么……


连接上网络,我敲击着键盘,按照记忆输入网址,手机页面在我的设想下,很快开启了空间跳跃。


再继续输入平日常用的邮箱和密码。


果然……


灰色花型验证符号转了一圈又一圈,最终向我递上了一个验证通过的绿色小勾。


完全一致。


“我的通讯邮箱你还记得吗……?”


我顿了一下,把诸伏警官这几个字咽了下去,换上了更亲密的称呼。


以老师和学生为基底,更合适的称谓。


“……景光”


“案情资料还未统计出来,但死者照片我已拍摄完重要细节,已经传到老师您的邮箱里了。”

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

其实,我并不介意夸赞别人。


因为说到底,我并非那种特别排斥和人相处的类型,也算不上孤僻。


我只是,讨厌自以为是的蠢货罢了。


不过……死者……


一个莫名的词语跳进脑内,我停下了正在查看网址的讯号,接着继续往下追问。


“现场有封锁吗?”


听筒内又是一阵让人叹息的沉默。


过了好久,名为诸伏景光的警官才接着前言开始往下讲。


“已经在第一时间拉起了警戒线,也尽量疏散了围观群众,但……”。


“没有用处”。


他似乎是在扼惋,又像是痛惜,语气如此认真,却又舍不得把言语说出口。


虽然只是四个字,但那种强烈的无奈感,即使远隔千里我也能感同身受。




没有用处?怎么会没有用处?


我咬了下手指,把路线继续往下顺。


虽然我并未接触过任何刑法知识,但作为普通民众也在新闻中看过一些比较惨烈的重大案件。


就算日本警官能力再怎么欠缺,也不至于连最基本的封锁现场,疏通群众也做不好。


除非……


飞快划过一封封已阅读的垃圾邮件,我的指尖停留在显示时间为今日,黑底标粗排名第一的信封上。


整件事已经不仅仅停留在抓取罪犯本身。


毫不犹豫的按下了点击。


[确认]



刹那之间,光辉灿烂世界的另一面清清楚楚展现在了我的面前。


照片很大,加载很慢。


上半部分刚刚露出一点尾巴,下半张才姗姗来迟,刺目的红色如同假日里才会出现的小丑鼻子在肆意嘲笑着我。


陈旧的编织袋中,数不清的污浊垃圾下,是一具已经不能被称为人形的物品。


他的身上几乎全都是未成形的刀痕和伤口,因为还在新鲜阶段,不时有鲜血从切口出渗出。


有多少刀呢?


一开始我还在认真的数数,1,2,3,4……直到后面我面前已经出现了重影,依旧还是没有统计出一个具体数字。


只有编织袋下大片大片的红色影子在幻动我的眼睛。




在教堂之下,耶稣面前,我仿佛听到有谁以跪拜着姿势在祈求忏悔。


而在他的背后,国家的未来。

还怀着对明日向往,未曾长大成人的孩童正兴高采烈期待着放学的钟声。


一墙之隔,一面是死在污浊深处惨不忍睹的尸体,一面是朝气蓬勃还在奋发向上的学子。


未免太过于讽刺了。





“死者是谁?”


我听到我这么问。


“半小时之前,还在主导一起爆炸案的主谋——森金大三”。


哦,是个罪犯。


“犯罪嫌疑人有线索吗?”


我听到远方有谁传来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。


“目前还没有定论,但……”


我把听筒拿近了些,想要听的更加真切一些。


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,好像众人欢送着你走向领奖台,你在高处举着奖杯侃侃而谈。


民众都在为你的演讲热烈鼓掌。


他们故意忽视了,你脚下的地毯已渗出的零零星星的血痕。


【谁在意?谁在乎?】


“从死者的的伤口痕迹,和身上未被取走的现金,以及凶器来看……”


他以冷静的语调在叙述一个需要被赞叹的事实。


“凶手不会超过14岁。”


【你是英雄】


“与前段时间落下帷幕的“Light杀人案”相似……”


【他该死!】


对面用温柔的语气说出了肯定的结果。


“以个人力量去裁决罪犯,而不是站立在法律本身。”


他叹了一口气。


“他们认为这是目前最合适的做法。”


“正义的做法……”


我拿着手机喃喃自语。




Tbc





*谢谢提供小林老师名字的宝贝。

目前确定了,名字叫做林裕,字既明,所以也是林既明。


@ksidjh6281max   @月落乌啼   带出来夸夸。


*为什么我还没写到柯南出场!!!从第一章就特别期待柯南出场。

*第一个绑架犯案还没结束,出事地点我已经强烈暗示了,大家有猜出来吗?

*依旧期待大家的评论,景光我应该没写ooc吧,求求点赞和红心么么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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